威压在前,即便他不说一言,只叫人无谓地坐在这里等,一时间也无提出异议。
任梦长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直接无视越来越凝重的空气,焦躁不安逐渐放大,终于一个胆子大的开口问询道:“不知堂主要留我等于何时?”
凤喈接过侍从新奉的热茶,啜了一口,道:“总归不会太久,只消等一人回来。”
太常殷府的大门被一女子叩响,家丁打开门,见门前站着一女子,着红衣,红绸束发,手中还握着一把剑。
瞧着神色却从容,不像是来闹事的。
家丁走出门,先施一礼,问道:“姑娘一早前来,是为何事?”
如今能够与殷府来往的,都是些非等闲的世家大族,因此府下人皆经过严格调教,举手投足谦和守礼,断不会让客人挑出失礼的毛病,除了殷府,这样的下人殷燃只在一处地方见过。
“我找你们二位公子。烦请通传。”
“可真是不巧,二位公子一大早便出门了,不定何时才能回来呢。要不姑娘改日再来?有什么要紧的,小的也可代为转告。”
“不劳烦,我就在此地等他们罢。”
殷燃挑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双手抱剑,等着殷氏双生子,她那两个便宜弟弟回来。
面上不显,她心中愈发着急,担心姜独会露出马脚,担心他压制不住一众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