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桃嘴角处果然有一道血丝流下来。
她咬破了嘴内右侧。
“蠢!”
电梯门开了,薄应岑横抱着白以桃出来,往病房去。
病房门是被薄应岑一脚踹开的,他火气很大,没出发的后果。
白以桃假装看不到,被他放到了床上后,侧过身子不想看到他。
两人无言以对,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也压抑得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要休息了,你出去!”白以桃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他要是一直呆在这里,她估计得郁闷到发病。
薄应岑居然没有说一句话,就沉默着抬脚出去了。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白以桃扎了针,然后吊上输液瓶,很大的一瓶,估计得一个小时以上。
白以桃害怕中途会想要去上厕所,叫护士来的话,总会尴尬。
她连身上穿的病服,都是自己换的,可以说除了薄应岑以外,她羞于让其他人看到身体。
女护士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