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前辈,我不说就是了,我这人口风最严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张嫌笑着回答。
钟天离见张嫌还算诚恳,点了点头便按照约定把八本书、三张手绘的图画和土敦炉魂器包在了一个黄色的纸壳箱子里,四周用胶带缠得严严实实的递给了张嫌,再次嘱咐张嫌要对两人交易之事保密,随后便允许张嫌离开了。
张嫌把储藏室的钥匙交还给了钟天离,向钟天离告了别,便向着公司一楼走去,他想先去和胡锡去打个招呼,如果胡锡在的话还能搭个便车,结果敲了半天胡锡所在的秘书室的门也没人应答,值班的丁琳听到了张嫌敲门的声音,从靠着大厅拐角前的侧门走了出来,告知张嫌道胡锡一下班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
张嫌大概猜测到了胡锡的去向,简单和丁琳寒暄了几句,相互聊了聊各自的近况,丁琳知道张嫌已经从阴霾中走了出来,顿时表现的特别开心,虽然这事和他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丁琳总能敏感的捕捉别人的感情变化,甚至还能做出感同身受的样子,这也是丁琳成为公司所有人眼中的“热心肠”的原因,只不过张嫌总感觉丁琳怪怪的,这人虽然有一副热心肠,但是因为对谁都比较热心,便已经没有了亲疏之分,丁琳太过温柔,无论和谁都没有朋友之间的戏谑、调侃,没有真正亲近后的那种放肆,因此张嫌和丁琳的对话也没有太过深入,像是空心的苇杆一样浮在了表面,张嫌这才明白,丁琳虽然热心但是难以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