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之间只是多了一张纸,两人丝毫没有为人夫和为人妻的感觉,沈阿姨倒是提醒了他们。
繁夏当时站在门厅这个位置粗略打量了一下这栋房子,从车子开进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里只是廖寂冬众多房产中的一套,没有那张纸前他不住这,大概也并不喜欢住这。
她也不喜欢,这房子大,装修得极尽奢侈,不知是出自哪位著名设计师之手,每一处角落却是人民币堆砌出来的,主人没费半点心思。
盛家的别墅,廖家老宅她也去过,都比这里打多了,可繁夏住了那么多年,却觉得这房子好像观感上比那两处还大,大概是空旷,不带一丝情感的空旷。
从进门的那刻起,到现在,她都没觉得自己是这房子的女主人,没觉得这是她家,回家就跟做客一样。
脱了鞋子,没换上拖鞋,光着脚往楼梯口走。
阿姨追在她身后,叫住她:“哎呀,太太,穿上拖鞋,多凉啊。”
沈阿姨把拖鞋放到她脚边,“快双上,女孩子哪能光着脚走路,都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