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叶红玉安慰道,“第一次杀人感到害怕是正常的,当年我十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不仅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老道士还特地带我去吃生鱼片。”
“而且,还是红色的金枪鱼的鱼片,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边吃边吐啊。”
“啊,那可太惨了,而且当时你才十岁啊。”蒋绍怡惊呼道。
“是啊。”
叶红玉叹息了一声,“不过,我还是很感激老道士,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也遇不到牧爷。”
她的目光看着楚牧,眨了眨眼道,“以前是因为你的实力比我强大太多,我才喊你牧爷,现在牧爷的实力可比不上我了哦,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称呼了?”
“称呼什么?”
楚牧还未开口,蒋绍怡和彭雨溪同时凑了上去讨论起来。
“要不就叫做小牧?”
“还是小楚?”
“楚小牧?”
“......”
楚牧无语了,刚才还被吓得脸色苍白,现在竟然蹲在一起探讨如何称呼自己,女人的脸变换的速度果然是足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