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要下红雨了吗？工作机器的傅总竟然破天荒地在走神！杜程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傅总？”
傅惜忱回过神来，“什么事？”
“您今天的行程。”杜程把手上的行程表递给傅惜忱。
后者拿到手上后，没有翻开，而是带着几分烦恼地道：“杜程，问你一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让傅总走神的问题？
“您问。”杜程回答。
傅惜忱沉吟几秒后，才开口，“我一个朋友……这几天有个女人天天给他摆脸色，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一般来说，以‘我一个朋友’开口，这个朋友都是他自己。
只是，哪个女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跟傅总摆脸色？
杜程一边在心里疑惑着，一边回答，“估计是您……呃，您的朋友做了什么让对方不高兴的事，然后您……您这个朋友自己不清楚。我建议您……您这个朋友给对方送点礼物，我保证对方很快便消气。”
“送礼物？好麻烦，送钱不行吗？”每一次清婉不高兴，他都是给钱补偿她。“不对，给她钱，她又会说我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