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宁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府里的气氛有些不一般,陈伯指挥着几个人上上下下,在后院的走廊里忙来忙去,一打听,才知道回廊的石板坏了一块,现下正在修。
石板坏了并非一天两天了,怎么现在这么着急,一大早就闹哄哄的。
安钧宁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照例去了裴珩的房间,一想起昨夜二人相谈甚欢,她忍不住露出一抹憨笑,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昨天被裴珩摸过的地方似乎都变得有些发烫。
来到南院,安钧宁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裴珩的房门,敲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回应,正纳闷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裴珩一脸高冷地站在她的面前,白衣胜雪,面色冷淡,如果不是头上的那块纱布太过于抢眼,还是一个如画的美男子。
安钧宁大惊:“裴相,你额头怎么了?”
裴珩面不改色:“没什么,昨天晚上天黑,撞栏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