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冯晚禾的心有点荡漾。
虽然条件很艰苦,虽然这地方不适合谈情说爱。
但长夜漫漫,又冷又湿的,不做点什么运动,该如何捱过这一夜呢?
什么运动才能让人变热呢?
她笑得有点坏,手不安分的探进薛战城的衣襟里。
“嗯?”
薛战城察觉到妻子的意图,不觉挑起了眉。
媳妇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咱俩现在可是逃亡,你在逃亡途中还有心情干那事儿?
还有,你是个伤员!
冯晚禾却佯装看不到薛战城眼中的警告之色。
甚至她还故意咬着薛战城的下巴,娇滴滴喊冷。
“人家好冷,老公你摸摸!”
握住薛战城的手,她很是豪放的,将他的手塞进自己衣襟。
哪里冷?
分明很热!
所及之处很软很热,像是有磁铁吸住了薛战城的手,他再也不舍得离开。
“不是你说的嘛,运动产生热量!”
咬着薛战城的耳垂,冯晚禾附在他耳边,声音魅惑。
“我们还没试过这样的地方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嗯,还不用担心被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