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郭启桐在颐养阁走来走去散步着,昂首笑谈着:“哪里哪里,大娘过奖了,我的口舌怎敢与大娘相比啊,那只是大娘的九牛一毛啊。”
大夫人就是想激起五少郭启桐的气氛,可是五少就是不生气,大夫人就只有骂:“郭启桐,你的娘亲曹氏一辈子忍气吞声,你打算和她一样吗?看你也就是个孽种。别以为以后受郭启勋看重就一生好走,殊不知堆高于岸,流必湍之……”
“谢谢大娘指点,”五少拉长了烦躁的语气:“我都知道这些词汇啦,不过这句话只试用于大娘你啊,因为我只要不那么欲壑难填就不会堆高于岸,流必湍之了。大娘你看是吧?”
大夫人不觉想要咳嗽了,煞白的脸被堵得血红,因为咳嗽不出来,尽然发现自己有反驳不过的时候,只有这么说着:“郭启桐你不要太得意了,你还有个脾气暴躁的二哥郭启诚和畏畏缩缩的四姐郭浅幽,他们都需要你照顾,你这辈子是没得安宁。”
好无力的反驳啊,一点无法刺激到五少郭启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