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期间,陈淑淑将写有自家人员生成八字的草帖子交给赵豫,让赵豫带回去找人合八字。陈淑淑一向不信这个,只当是走个流程。双方见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就没再多议,反而说起仲秋节的事。
孟忍冬一边喝汤,一边竖着耳朵旁听。
原来前些日子天气不好,一到夜里就风雨大作。十皇子年纪小,受了惊吓,患上臆症。按理说,有病得治,可治他的那个大夫黄藜说是邪症,需要做法。范皇后听了,便临时起意要借着仲秋节,为皇帝与十皇子驱邪消灾。
孟晖近日就为这事忙昏了头。
而这事,却正中孟忍冬一行人的怀。
陈淑淑虽是妇道人家,但作为臣妇,多少有些敏感。
她道,“先前皇帝身子不舒服,范大人就取消了仲秋宴,现在范皇后又重提这事,怎得都不见皇帝说话。而且,范家这几年越发只手遮天了。”
要不是孟忍冬领略过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禁要为陈淑淑的言论捏把汗。
其实孟晖今日说这事也只是为了抱怨一下,根本没往深处想。
他将筷子伸向盘中,回来时便多了一只鸡腿,“这种事情我们就别插手了,免的添乱。”
孟忍冬拨汤的手抖了抖。
确实,自孟晁卸任回乡,孟晖在朝中硬生生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半透明,无事找不到他,有事得找他好多次。平日里,他就窝在家里赏花喂鱼,看戏听曲。前段时间,皇帝不开早朝,他直高兴以后再不用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