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轻的警察看到散落一地的内衣、丝袜,不免感到一阵燥热。
“警察同志,我保证,我表哥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在古树街偷的,有人说一个女人接客收钱后,还亏钱这种事,绝对不是我表哥做的!”
“额!”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这种事传出来过,但警察没接到报案,也没有过多理会。
毕竟,站街女只要长一点点脑子,就不会去报警。
虽然这年代物资匮乏,一套带蕾丝的内衣,大概要二三十元。
接一个客人,才赚五元。
收缴枪支鸦片,是刑警的工作,但其他的事,比如小军的钱色交易,顺手牵羊,归派出所治安民警管。
这件事真较真,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是神经病,那、那我就不追究了!不过,古树街那些女人也都是生活所迫,烦请手下留情!”
这句话说完,这个警察就后悔了。
在警察眼中,法大于天,何况人情?
一个女人放心尊严,丢掉节操,只为给老人孩子换一口吃的,这是情理之中。
可这些行为,却是法理之外。
警察轻点金银数量,小黄鱼四十三根,袁大头六百枚......
“不对!”
“小同志,你又怎么了?”
警察见小军发出质疑,不禁皱了皱眉头。
“金条应该是十四五根才对!”
“嗯?”
警察知道,应该是在场的人,有人私藏了两根。
三舅家分到的金银,一直被小军护在身下,没机会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