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就这样！
姜晚和凌少宸面面相觑，一个是爱莫能助一个则是失望透顶。
“你的爱人，真的是很难搞啊。”姜晚嘀咕。
“可不是吗？”凌少宸苦笑。
“我真是挺好奇的，你以前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孽，才促使她今天对你完全无感？”姜晚不知不觉就掀起了凌少宸的旧伤疤。
对上姜晚那张完美但却激不起他心中分毫涟漪的俏脸，凌少宸躁动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平静到近乎荒芜的程度，“你还不如问我，我对简宁做过多少好事？没准这样，我还说的清楚。”
捕捉到凌少宸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痛苦，姜晚了然地，“噢……看来你的确对她很坏过。那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如果没有爱情纯粹只是想弥补的话，我劝你还不如放手。”
凌少宸叹息，“什么感觉？我自己也想知道……”
爱一个人，怎么是言语形容得清的呢？说得清，那是因为爱得有限。
如果非要说的话，凌少宸还记得一部电影中男主爱得无望的某句台词：她是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望之火，同时也是他的罪恶，他的灵魂……
还窝在凌少宸怀里的姜晚，忽然就觉得有点冷，这个怀抱，好像怎么偎都暖和不起来啊……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邵峥堇抬手看了眼腕表，姜家有门禁，他不希望因为没及时带回姜晚而被家主惩治，“小姐，礼物改天再买，现在我们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