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记得,当初那场国子监晚宴上,这厮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文试题目太难,他也是乱写一气。
结果倒好,直接乱写出了个文试第一,乱写出了个金砚台!
大家都是乱写,凭什么就你这么优秀?
骗子!这老李家都是骗起人来不眨眼的存在啊!
李长空见朱犇这副模样,顿时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心虚。
一般来说,考得好的学霸不是都应该过分谦虚吗?
他这明明是按照规矩来的,谁承想朱犇领会不到其中深意,所以着实怪不得他。
“好了好了,不就是个文试第一吗?何至于此?”李长空劝说道,殊不知他这话一出,朱犇却更气了。
好家伙,什么叫不就是个文试第一?
文试第一很容易吗?他可是拼了性命,才得来一个文试第三,恰好达成朱温和皇上的要求,这才免于责罚。
谁承想,这厮上来就是一句《不就是个文试第一》。
霎时间,朱犇杀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咳咳咳,还是说正事,按照潜龙营的章程,我们来东宫报道,为何一点动静没有?”张邯见状,急忙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