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打断:“够了够了,别让我再听到那个词。”
羽音:“嘿嘿。”
她调皮的笑了下,仿佛心情大好,然后又亲自给赵溪月倒了杯水,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
到了傍晚,赵溪月照旧过去给宋辞礼上药,却发现他已经摘下了眼上盖着的纱布,只是一双眼睛毫无神采。
赵溪月心下一沉,道:“你的眼睛?”
宋辞礼轻声说:“被人下了药,应当是永久性损伤。”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赵溪月沉默不语,只是掀起他的眼皮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只能作罢,打算等他身上的伤好了,再去治疗他的眼睛。
这天晚上,赵溪月写了封信托人送到碧珠那边。信封上有一个特殊标志,意思是看到这个标识后,就要把信转送给宋瑰,并且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信中,她将宋辞礼的情况如实告知,并且希望她如果还把宋辞礼看做小师弟的话,最好良心发现过来看看她。
深夜的时候,赵溪月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的房门被叩响,略带粗喘的声音传来:“赵溪月,开门!”
赵溪月陡然清醒,打开门后,果然看到了宋瑰那张满是怒气和崩溃的脸。
在她身后,则是揉着眼睛满脸困意的羽音,以及不停打着哈欠的言霜。估计都是被她给吵醒了,所以才一股脑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