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噗嗤”笑道:“为什么人人怕听真话呢?只答我有或没有不就可以吗?”
她“少女式”的纯真笑容,确使人很难真的恼怪她。
凤菲强忍娇羞,以她一向的老练世故回复冷静,低声道:“凤菲和上将军清清白白,没有男女之私。解夫人错怪上将军了,他是真正的君子。”
反问道:“解夫人和上将军是否素识?据闻解夫人的剑法比得上仲孙公子,可为我们女子争光不少呢!”
善柔毫不卖账地道:“我就是我,为何要和男人比才有光彩,哼!我要走了,我还要到王宫打个转。”
举袖拭嘴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项少龙和凤菲两人愕然互望,均感好笑。
凤菲低声道:“听说解夫人本姓善,被田单害得家破人亡。不过现在她甚得宫中诸贵妃和王子妃所喜爱,央她传授剑法,兼之解子元当时得令,故田单虽常被她数说奚落,亦奈何她不得。”
项少龙方晓得善柔在临淄的地位,难怪仲孙玄华亦那么顾忌她。
凤菲又道:“我们是否后天晚上离开这里?人家对韩竭的纠缠非常厌倦,只希望能尽快离开。”
项少龙犹豫片晌,仍决定不了是否可信任凤菲。女人感情的变化最难捉摸,今天她说讨厌韩竭,说不定明天又重投他怀抱,泄露出他的秘密,那时他就要瞎着双眼返回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