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传递出了一个信息:那些企图从外部模仿或者编造时尚行业(包括小说、电视剧等)的人,都没有成功。很多人凭借对这个行业的美好想象,企图以业余的方式介入时尚,统统失败了,而那些没有经过训练却大放厥词的人,则备受鄙视。
恰恰是一个被认为浮夸的行业,却出人意料地崇尚专业主义——如果你不够专业,就会被严重鄙视。
本片导演R.J.卡特勒在2009年的采访中提到,安娜·温图尔在第一讨论会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展现出专业水平和配合的态度。导演希望有效控制纪录片的节奏:“如果要拍这部电影,我得知道谁是这部电影的总指挥。最后的剪接必须由我做主,不然这部电影还有什么说服力呢?”安娜·温图尔的答复是:“我明白。我父亲是记者,我也是记者,这不是问题。”
这部纪录片中还出现了筹备下一场秀的设计师斯蒂法诺·皮拉蒂,但导演看到的不是一个圣罗兰设计师在创作震惊世界的作品,而是一个“正在努力工作”的人。
在这一幕当中,安娜·温图尔造访工作室,斯蒂法诺·皮拉蒂表现得十分紧张,但只是因为他在为第二天那个很重要的走秀做准备。“有一个举足轻重的女士来看他,他知道她很有影响力,她的意见对他很重要”,仅此而已。
人人都爱格雷斯,但大多数人还是希望成为手握更多权力的人。我知道很多人都向往成为安娜·温图尔这样的人,拥有那种建立在丰富的经验和人脉资源基础上的权力——那是出版人汤姆·弗洛里奥口中的“我们推什么,什么就火”的权力,是开口说“这张照片就是不好看”而不用解释为什么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