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致点了点头,想起昨夜馆主说得那番话,眉心一皱。
定是此人做了手脚,导致狼痕蛊发生第三次变异,并大肆传染。
她现在得赶紧去王府拿五雷令,再去六疾馆防控卫所,集中感染人群并妥善进行隔离,避免出现人传人现象。
车马于央路行进,有一名说书人,举着板子开讲,说得那是唾沫横飞、激情四射,周围没大人,全是乞丐、小孩和流浪汉。
殊不知,这些人才最易传播。
讲的内容林清致略听一二,正是烨亲王妃背叛王爷,偷会情郎一夜情。
她抽出三枚银针,朝说书者的方向射去。
什么偷会情郎、背叛烨亲王?胡言乱语、造谣生事!
“俺看你就是遭天谴!故意污蔑王妃娘娘!”一位挑菜篮子的妇孺,臃肿身材憨态可掬,却严肃凛然叱责说书者。
“老夫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且去的人家,是清天明月的程先生,你诋毁老夫,是嫉妒了?”
妇者脸颊烧起红彤彤的云霞,她皱眉反对,扯大嗓音争执:“娘娘才不会这种事,定是你恶意揣测。”
可周围反对和谩骂声铺天盖地朝她卷来,妇者肉眼可见地紧缩旁侧,她颤着身躯,像条哈巴狗落荒逃离。
林清致朝骂得最凶的络腮胡男子,射出银针,银针正巧刺中曲泽穴,肱二头肌腱软缩骤紧,他提不起手臂力量,宛如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