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络完全没听出委婉的更深层意思,他说:‘我知道买哪种,买最薄的没有润滑的就好。’
嗬!宋徽翊被他这隔着屏幕就不知道害臊的作风惊了惊,她正欲再次拒绝,忽然又涌进来一条信息。
吴络:‘不用润滑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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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太正经了,倒真像是在从学术角度出发讨论,宋徽翊觉得自己的脑子正在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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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吴络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正派”,他刚一进门就直奔厨房,一刻也等不及就要干活的模样。
宋徽翊跟在后面,糯糯地说:“累不累?先休息一会儿吧。”
吴络把菜拿出来分门别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处理食材:“累什么?以前在里面的时候每天从睁眼开始就要做工,一直做到晚上。”
他很少说出“监狱”那两个字,更多的是称呼它为“里面”。
宋徽翊有些难受,她站在旁边看着忙碌的吴络:"那你以前都做的什么工?"
“刚开始的几年是做衣服,”吴络拿出一条鱼,很熟练地处理内脏和鱼鳞:“后几年做的最多的是把一根根头发丝粗细的铜丝按要求缠绕在拇指大的电极柱上,缠好后再小心地减掉多余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