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白以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他的血滴染了她天蓝色的纱裙。
男人凝神,这身下的女人,竟然无畏无惧,还敢朝他挑衅般把手伸向他的腰部。
以为是女人耐不住了,男人没空理,要去制止,被白以桃避开了,她很快伸出手去按住了男人腰间的伤口。
“别动!你伤口很深,要想活着,你该听我的!”
攻势逆转了。
男人放开了扣住她细腰上的大手,他往下去摸了风衣口袋里的枪支,丢到桌面上。
“医不好,你死路一条!”
白以桃不受影响,冷静下来,去处理他腰上的伤口,小手一颗颗解开他的黑衬衫扣子,被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解开我衣服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白以桃冰冷地打开他手,无视他的调戏,将他伤口处都处理干净后,起身拿了医药箱来。
他倒是很能忍住疼。
酒精消毒在他的肋骨附近,他连眉头都没皱。
纱布捆扎好,她被男人盯了很久,像虎视眈眈的猎豹,随时都能给她脖子上狠咬一下。
他伤得太重了,包扎上的伤处又印出血来了。
白以桃没试过给人缝针。
一向都是钟叔上手,她在一旁学习如何在伤口上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