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言者说:“我们不要再……”
“我也要提出一项有关个人权益的动议,第一发言者,同时我要向您道歉,请原谅我刚才打岔。”德拉米说。
“发言者,什么样的个人权益?”
“坚迪柏发言者指控我们其中一人企图谋杀,教唆那个农夫攻击他。在这项指控尚未撤回之前,我必须被视为凶嫌,在座每一位也都一样。包括您在内,第一发言者。”
第一发言者说:“你愿意撤回这项指控吗,坚迪柏发言者?”
坚迪柏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两手紧紧抓住扶手,仿佛要将座椅据为己有。他说:“我愿意,可是得有人先解释一下,在我赶来参加会议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个阿姆农夫,伙同其他几个同伴,竟然故意要拦阻我。”
“这也许有上千个原因,”第一发言者说,“我重申一遍,这件事一定会详加调查。现在,坚迪柏发言者,为了讨论得以继续进行,可否请你撤回指控?”
“不行,第一发言者。刚才,我花了好几分钟时间,尽可能以最精妙的手法探索对方的心灵,设法转变他的行为,又不至于造成伤害,结果我失败了。他的心灵缺乏应有的弹性,他的情绪全被定型,仿佛受到外在心灵的控制。”
德拉米突然挤出一丝笑意,接口道:“而你认为那个外在心灵,正是我们其中之一?难道就不会是你所谓的神秘组织,那个和我们对立、比我们更强大的组织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