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慕容恪还摇摇了头,叹了口气。
“那该如何喝法?”罗熙冕猛然想起来,这葡萄酒是来自西秦,而这老头也是。
“此酒产自我大秦,非中原之物,自然是有讲究的。”慕容恪道。
虽然罗熙冕依旧看不清慕容恪脸上的表情,但明显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得意。
“酒便是酒,虽说此酒产自异域,价钱嘛也的确高了些,可终究还是入口之物,又能有何讲究。”罗熙冕一脸不屑道。
“喔,你小子也知道此酒价高,非寻常之物了?”慕容恪悠悠回道,“只是可惜,此酒价高在何处,尔等中原人却未必尽知其妙。所以,就算如你这般所谓世子,饮酒也只能如牛饮浆,糟蹋了好东西。”
“老头,你别不识好歹,小爷好心送你酒喝,你却这般无理。”罗熙冕尽管不敢提高嗓门,怕惊到了牢房外的狱卒,但语气里已经难掩不满。
“小子,如何还动气了呢。”慕容恪却依然笃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