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过紧张，又受到惊吓，凌桉的反应有些迟钝，但现在呼吸到新鲜空气时，她立即蹙起了眉头。
因为……
萧戟浑身上下，带着极致的冷冽，面容冰冷，眯起眼，鹰隼的目光一寸一寸，像是在打量货品一般，盯着她看。
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有酒味。
“你，你喝醉了？”凌桉有些害怕，她轻轻挣扎，试图逃避他的禁锢。
“动什么？”他的声音立即沉了好几个度。
凌桉被吓住，瑟瑟发抖。
“跪好。”他要求。
她想起之前王妈说的，萧戟可能心情不好，让她千万别招惹他。
但现在这样的架势，整个卧室里的气温都降下好几个度，让凌桉根本不敢多说话。
她哪里敢招惹萧戟，她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他。
即便她清楚，萧戟现在的行为，很有可能是因为叶蔓的原因，在对自己撒气。
“我让你跪好，你听不懂么？”他一把掐住她的胳膊。
喝了酒的人控制不好力道，凌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掉了，连忙往后抽：“我，我懂了，我懂了。”
萧戟微松了手，挑起眉，看向她。
像是在等着她。
凌桉抖了抖，眨巴了眼，动作缓慢，脸上带着难掩的羞耻，按照昨天晚上的姿势，规规矩矩地背对着他，跪好。
她的确是乖的，乖巧到即便是受辱，她也将这动作做成了三好学生似的一本正经。
萧戟没多看她，一只手摁在她的脊背上，将人蛮力往下压，语气冷冰冰的，动作更狠：“我早就让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