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后堂,公堂上的这些人也让他两股颤颤。
他手里捏着惊堂木,却是犹豫了几次都没拍下,反而目光征询的看向公堂外。
“我只是旁听。”九先生静静的站在人群当中,冷冷的说了一句,好似看懂了张大人的眼神。
张大人忙不迭点了点头,悄咪咪的看了眼一边的沈清秋和秦巧巧,又将视线落回了正主陈也的身上。
这陈也身份神秘,县衙对他早有关注,且不说其他,方才那惊才绝艳的五首诗词和香满全城的异象他可是全部看在眼底。
而且之前和南山书院的三个对子,他也早有耳闻。
就这份才气,说是翰林、大学士都不夸张。
陈也又紧张起来了,第一次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官威的存在。好到变态的记忆力不断的涌现出各种影视剧中公堂审案的桥段和画面。
自己……应该是要跪下的吧?总不会因为这个,先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要跪吗?”诡异的,陈也将心中的纠结问了出来。
要跪吗?张大人麻了……
按道理吧,上了公堂无论是原告被告是都需要跪的,以正公堂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