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止一次两次啊,这几年来一直是这样的。
倘若说他是装的,哪有人能装的这么好?”
她其实心里头是信了的。
再如何对王贻远信任,也不及她对李璨和赵晢的信任。
既然,两个孩子都说了是这样,她自然是信的。
“他就是用这些方法,一次又一次的伪装,才能博得舅舅和舅母的信任啊。”李璨眨了眨漆黑的眸子道:“只要我们走了,以后这申州,恐怕就是王贻远的天下了。”
孟君德再次抬起脸来,人已经冷静了下来:“照你们说的推断,我受伤确实是他动的手。
那些账目,有一些是汉春不知道的,若是我经手,一定能看出端倪。
还有申州知府的位置,我受伤了,也就无人能与他争了。”
他虽然重情重义,但也不是个任人戏弄的傻子,更不会意气用事。
这么几息间,已经足够他想清楚了。
王贻远的真面目,他是不信也得信。
“确实如此。”赵晢点头。
“知人知面不知心。”孟君德叹了口气:“这回,我可算是得了个大教训。
他不知,我一心想回帝京,并没有留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