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玛望着悲伤不已的罗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意地说道,“当时你没有把你的发现和警方说一下吗?由他们来找人会或许会直接彻底一些。”
“我当然去找了他们,”罗蛰抬起头,哀伤里透着怨恨,“可他们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我给他们看了我拍的照片,但他们说‘密道’和‘标记’不足以说明未婚妻的动向,而且时间也过去这么久,再去追究没有任何意义,除非——”
“除非什么?”宁玛大概猜到答案。
“除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罗蛰眼神又黯淡下去,“酒店这么大,我去哪找呢?”
“这就是你一直留下来的原因?”宁玛有些可怜地问道,“你在这儿待了有半年了?”
“大半年,”罗蛰视线穿透雨雾望着酒店大楼的方向,“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甚至他们员工宿舍我都挨个装作不经意走了一遍……”
“然而没有,哪儿都没有!什么商业区,休闲区,还有酒店的办公区,被驱赶过无数次,还有两次差点闹到报警。”
“垃圾堆放点、地下室、停车场、每层楼的布草间、弱电房、天台、货运通道、高层的办公室……”宁玛例举能想到的一些场所,“这些呢?你都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