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矛盾至极,无意识地道:“这里谁个男人不想得到纪才女的身心,何故独先生是例外?”
项少龙对作弄她大有趣味,微微一笑道:“人说‘怀璧其罪’,鄙人也认为很有道理。若鄙人得到纪才女,她又缠着鄙人不放,定会招来嫉忌,惹来不必要的烦恼,对鄙人在此建立家业的大计最是不利。故此鄙人惟有压下色心。嘿!坦白告诉你,在楚国时,鄙人每晚无女不欢哩!”
赵雅听得粉脸通红,但又感到一种粗野的莫名刺激,垂着头道:“先生对初相识的女子说话都是如此肆无忌惮吗?”
项少龙心中好笑,嘿然道:“鄙人对女人一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不爱听的话请自便,鄙人就是这副德性。”
赵雅的自尊终禁受不起,色变道:“先生太不顾女儿家的面子,谁受得起这种说话。”
项少龙见全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纪嫣然身上,没有人留意他们,哈哈一笑道:“女人就像马儿,只要你把握到它们的喜好,便可驯得它们贴贴伏伏,任君驰骋。嘿!给董某人看中的马儿,没有一匹最后不驯服在鄙人的鞭下。”
这番话更是露骨,赵雅再忍受不住,不悦道:“先生对女人太霸道,把人当作畜牲般的驱策,难道半点不理人家的感受吗?”心中竟糊涂起来,更弄不清这马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一忽儿像不沾女色的君子,一忽儿又像色中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