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恩泽这次只怕也行不通了,若今日成事的是自己,伺候得好些,再装模作样扮可怜,哭一哭,那说不定还顶用,可莲子羹被别人喝了。
到时候,她要承受的不单单是来自主子的怒火,还有来自将军府的怒火。谁也保不了她。
——她得逃。
想到这儿,连城再也坐不住,开始收拾东西。
她在容璟身边伺候久了,熬成了老油条,谁也不敢问,不敢拦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就出去了。
这厢,容璟听说她跑了以后,冷哼一声,道:“你去报官,就说我们府上逃了一个罪奴。你把连城的身材样貌,向衙内画师描述清楚,并告诉县令,务必要抓到这个罪奴,生死勿论。”
小丫鬟心下一惊,不知道连城到底做了什么错事,竟被说成是罪奴,还生死勿论那么严重。
不过,主子的事,不是她一个区区丫鬟可以过问的,便点了点头:“是,殿下,奴婢这就去。”
“等等。”容璟想起了什么,又叫住她。
丫鬟被罪奴一事弄得胆战心惊,唯恐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也被贬为罪奴,忙应声:“是,殿下。”
“早膳都有什么?”容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