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河说道:“我要是死活都不同意呢?”
剑山掌教的位子何其重要,能够坐上去的人,只怕是很难放手。
言乐苦笑道:“那肯定就得打了,和老掌教一战,掌教有把握?”
吴山河问道:“你觉得我要是和一位登楼顶峰,一脚踏进沧海的剑士一战,我能撑下几招?”
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言乐笑了笑,然后说道:“依着掌教的境界,只怕是一招都拦不下。”
朝暮境和登楼境中间隔着一个春秋境,这是一道天堑,不是一般人能够越得过去的。
而且纵观整个山河历史,也没有人能够在朝暮境的时候便能胜过一位登楼修士,最接近的战果,也得是一位春秋境才行。
吴山河揉了揉脑袋,忽然说道:“那春秋境行不行?”
言乐一怔,随即问道:“掌教能破开朝暮了?”
“随口一说而已。”
吴山河微笑看着言乐,这破境要是有这么简单,那么这世间最为年轻的春秋境,就不该是叶笙歌,而是他吴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