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紧皱眉头，大脑在飞快的盘算着。
此时蛟龙已经被疼的快要失去神智了，不过最后的情形还是让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即将面对的结果。
“想不到，我这一条路竟然走不通！我不服，我不服！”
蛟龙不在嘶吼，而是口吐人言，似乎是因为楚非等人在场而决定说人话，好像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一般。
孙长老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福至心灵直接开口问道：
“道友，有何遗愿！”
同是修士，虽然种族不同，但一声道友还是可以叫的出来的。天上的蛟龙此刻已经几乎人去楼空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不过在落地之前，他还是说出了还未说完的话。
“大道变了，我不服，我不服！”
蛟龙这话没头没尾，即便是孙长老这个见闻广博的人也没有办法理解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大道变了这个可以理解，但这话从何而出又指的是哪方面就完全没有头脑了。
“贼老天，我不服！”
似乎是回光返照，这条蛟龙竟然猛然跃上高空，浑身金光大放。在那片金光外围边缘，有一层肉眼可见的虚无正在飞快的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