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同行是怨家,林少爷是怕徐某知道得太多,抢了你的财路?”徐大眯着眼,笑得阴森森的。
“财路是靠自身创造的,抢不来也抢不走。失赔!”林若阳冷淡地扔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走进铺中。
“臭小子,横什么,老子还怕你不成,不就个秘方吗,老子不信就搞不来。”徐大气哼哼的瞪着林若阳后背,一抚胡须,回到自家铺中,两条腿搁在柜台上,阴沉地凝视着彩妆坊的大门,嘴角缓缓浮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管事,那位焦姑娘呢?”林若阳走进铺子的里间,没看到焦桔的身影。
“小的刚陪焦姑娘玩赏了会香袋,就来了个和焦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把她叫走了。”
“说什么没有?”
“说到没说,狠狠地训斥了焦姑娘一通,焦姑娘一点都没敢回嘴,求着我把莫公子的去向告知,我看她可怜样,就说了。”
“呵!”林若阳挥挥手,让管事忙去。两位侍卫得知莫悲和他背着他们去了醉红院,以后莫悲想来见他,也不会顺利了。
处处都是拦路坝,莫悲的尊贵、莫悲的男子身份、莫悲对他的误角、侍卫的抵防。
情,好苦。
林若阳静立窗前,长衫随风而扬,俊雅的面容上,此刻显得如此寂寞。
莫悲是被抱回绣楼的,焦桔懂点医理,搭了下脉,说是急怒攻心,不碍事,白老爷和白夫人却吓出一身的冷汗。
白府现在俨然是边家要地一般,悲儿在,现在匈奴太子和一干侍卫也住进来了,白老爷既觉得脸上荣光,心又悬悬的,生怕有个闪失。幸好匈奴人性情豪迈,吃住不算讲究,但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在府中迎面一相遇,猛地还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