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都有点不舍得动刀了呢。”
“那你猜,我为什么站着不动让你画符文呢?”
贺杳杳脸上的轻松缓缓变得凝重,目光落在钟三叔脸上的符文上。
“是因为你没我快。”
她随口答道。
钟三叔脸上的笑僵了僵,他把手术刀泄愤般地扎在路过的一条蛇七寸上。
贺杳杳跟池宴礼又听见了人惨叫的声音。
“你不太会聊天啊,我不喜欢。”
钟三叔自顾自说着,连刀都不准备拔,起身朝地下室门走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我想……你们不会逃的,对吧?”
贺杳杳睨了眼自己的双腿,脚丫子晃着,“你连饭和水都不给我们喂,哪有力气折腾?”
听到这个回答,钟三叔满意了。
他把地下室的门关上锁好,扬声说:“放心,我会让人给你们送吃的东西的。”
在钟三叔走后没多久,确实有个人通过窗隔栏,往里面丢了馒头和矿泉水。
贺杳杳没什么食欲,但因为饿,还是吃了两口。
勉强垫了下肚子,她看着那把手术刀下的蛇尸体,脸色凝重。
“我的灵力,调动不出来。”
这是她刚刚就发现的事情。
用血画符文,还是强行挤出来给钟三叔威慑的。
“这人像是个疯子。”池宴礼说。
“他会是邪修老大吗?”
贺杳杳瞥了他一眼,“如果他是邪修老大,亲眼看着邪十六在我们眼前爆炸死掉,对他是有什么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