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跪下道:“奴婢本是姚家家仆,是姚贵兰的乳母。”
昭和问:“姚贵兰可是英国公世子曾经的嫡妻?”
妇人道:“正是。”
谢氏当然认得她,英国公也认得。
“那你所抱的婴儿是何人所生?”
“正是姚贵兰所生,她从英国公府逃走与人私奔之时,便怀着这个孩子,但与她私奔的男人是个骗子,钱财被花光后,男人便想离开,不想管她母子,她身体又因生产而伤了根本,男人不负责人,丢下母子不管,正好……二太太寻到了我家小姐,便……”
“所以你家小姐确实是为这位二太太顶罪是吗?”昭和问。
“不错,当时小姐担心她说话不算数,怕自己死后孩子还是无人照看,便让太太写得契书,太太将通州的两个庄子及城里两间铺子过在小姐名下,小姐这才应下,这是田契与铺契。”
谢氏道:“这些全是姚氏这个贱人私藏的,怎么是我给的?你冤我。”又转头对英国公道:“阿秀嫁进门之后,公主找茬拿了我的掌家拳,中饱私囊是有的,这些就是当时她私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