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费力的活儿,”布朗洛先生说道,“可是,当着许多位先生的面在伦敦签了字的这些口供必须在这里大体地重复一下。我倒想饶了你,使你免受羞辱。但是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们得听你亲口把这些口供再重复一遍,你也知道理由。”
“继续说下去,”蒙克斯将脸侧向一边,说道,“快点,我想要我做的,我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别把我扣留在这儿。”
“这个男孩,”布朗洛先生把奥利弗拉到自己身边,一只手搁在他头上,说道,“是你的异母兄弟;是你父亲、也是我的好朋友埃德温·利福特的私生子,系可怜的年轻的艾格尼丝·弗莱明所生。她一生下他就去世了。”
“没错,”蒙克斯瞪眼怒视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男孩说道,他也许可以听得见这孩子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这就是他们的野种。”
“你使用的字眼,是针对早已不受世人的愚蠢非难所左右的人,这些字眼除了对你自己外,不会给任何活着的人带来耻辱。此事就让它过去吧!奥利弗是在这座小镇出生的。”
“在镇上的济贫院出生的,”蒙克斯满脸不高兴地回答道,“你那里都有记述了。”他说话时不耐烦地指着布朗洛先生手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