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流调医生潘浩说,对“一号病人”进行流调的当晚印象非常深刻,患者的核酸检测结果是凌晨两点零五分出来的,检测结果显示:弱阳性。而根据新病毒传播的以往经验看,弱阳性很快会转变为较强阳性和强阳性,所以专家们反复斟酌,最终敲定了她是上海首例确诊的新冠肺炎病例。在向国家卫健委报告同时,流调就像一场激烈的战斗开始打响——
先隔离患者的女儿及女婿,再对患者居住的小区有关人员进行上门调查,同时对接收她的同仁医院内部进行查验并提出改进措施……如此等等,总共流调出100多位“可疑”对象,而第二步的防控战斗又开始了……
“‘一号病人’的流调从开始到完成用了多少时间?”我问。
“几个小时吧!”他们回答。
“这么快呀!”我惊诧不已。
“不快不行呀!这个流调过程不仅要准确,时间也很关键。如果一拖再拖,感染者将由原来的一个人变为几个人、几十个人……这样的教训太多太惨烈了!”
上帝呵!
“如果……如果那个‘一号病人’的流调晚一天,或者说对她的诊治晚一天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我不由想到更可怕的结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