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怀里的小姑娘揪着他的衣服,难过的啜泣着。
郑临曦用指腹擦掉她面容上的眼泪,有些说不出的心软。
他哑声喊她:“小花猫。”
孟声声捂着脸,躲开他的手,她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抖的不成样子:“我就只有你...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千万不能有事。
这样的话外之音,聪明如郑临曦,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他在冗长的沉默后,看着捂着脸哭得肩膀耸动,指缝里都是眼泪的孟声声,到底还是沙哑了声音:“声声啊,别哭了。”
他无法对她做出任何承诺。
克里昂的每一任教父,都是不得善终的。
一个繁荣执掌整个m洲的煊赫家族,其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大到旁人无法想象。
只要是生于这个家族,似乎人生便也只有一种可能了——为了克里昂的荣誉而活。
余生漫漫只等你(九)
只要是生于这个家族,似乎人生便也只有一种可能了——为了克里昂的荣誉而活。
郑临曦同样无法幸免,他甚至背负着比旁人更加华美,更加不得挣脱的枷锁。
这一天晚上,郑临曦陪了她很久,一直到她哭累了,沉沉睡过去,他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又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孟声声几眼。
她睡着了,面容因为方才的痛哭,泛着不正常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