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哆哆嗦嗦的,叶梨就将张公子被掀了指甲盖的正在流血的手捏起来,写了几句话,将写了血书的张公子的衣袍撕拉一声递给了家丁。
家丁依旧哆哆嗦嗦的被李大嘴送上马,飞速的朝着小镇疾驰而去。
张乡绅果然吓得魂不守舍,立刻带了钱过去,毕竟他就这么一个独苗苗。
张乡绅才刚落地,包括他在内的四个人就被捆了起来。
跟他来的是护院里最能打的三个,却直接被一个瘦小的蒙面人给打晕了。
“你很不乖哦张乡绅。”叶梨压低了声音:“所以我决定要送你们一个好东西。”
山坳里就剩下被捆住的张公子,叶梨,还有拿着一碗药茶的李大嘴。
当然,还有闻讯赶来,就被捆起来扔到一边的张乡绅。
“先灌药。”叶梨说道。
李大嘴点点头,将碗里的药给端好了,这是叶梨早就开始吩咐熬制的药水,原来是毒药啊。
李大嘴心道,这大姐大的心思真是缜密到他想象不到的高度,这演戏,抓人,下毒,一环接一环的,谁顶得住啊。
叶梨就去拔掉张公子口中堵住的碎布,这人果然是不傻的,碎布一拿掉,那张公子就叫嚣道:“你们这些狗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让我爹杀了你们,你这水性,杨花,*****”
一个乡绅的孩子,估摸着曾经饱读诗书的年轻人,瞬间粗鄙的比民间泼妇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