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者免死,拒降者杀无赦!”
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几乎同时大叫着,洪亮的吼声犹如霹雳,手中的大刀已经高高地扬起,明晃晃的锋刃映亮了黄昏的天空,战马的鼻息声此起彼伏。
更让凌松惊谔的,陈喜、陈贵竟然就在官军阵中。突然之间,凌松似乎明白了,原来是这两个家伙把官军放进了城,他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朝着陈喜、陈贵恶狠狠地骂了起来。“陈喜、陈贵,你们两个狗日的,竟然勾结官军,出卖兄弟,你们还叫人吗?”
“将军大人,难道把兄弟们关在城外就对得起兄弟们吗?”陈喜并没有服气,反而出口反问。他和陈贵以及那些士兵们可都是乡亲,以后他们还要相处,他可不想让陈贵和士兵们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将军大人,这真不怪我们,我们总不能把兄弟们关在城外不管吧!将军大人,广阳完了,黄巾军完了,你还是降了吧。官军已经保证,只要放下兵器,不杀一个黄巾军士兵。”果然,陈贵已经站在了陈喜一边,毕竟兄弟们的性命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