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了脸道:“婆婆真会开玩笑。”
将老人家送走,刚刚关上篱笆门,就被男子从身后抱上了。
我道:“你方不方便放开我,让我去洗个热水澡先?”
他道:“暂时不方便。”
我道:“你的伤……方便了?”
他道:“一会儿可以试试到底方便不方便。”
我脸更红了道:“不正经。”
他声音含了些笑意:“梨儿,我等不及了。”
我含羞挣开他,“不跟你闹。”跑到水井旁,把水桶丢进去,想打几桶水洗澡用。
他不紧不慢走过来,手放在打水的轱辘上,恢复正经道:“我帮你打。”
〔二〕
我推托道:“你有伤在身,还是找个地方坐一坐,打水也不是什么耗力气的事,我自己能……”还没说完,他已将我拉到旁边的石凳处,抬手将上面的积雪扫干净,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覆在上面,才按住我的肩膀安顿我坐好。
我茫茫然地抬头看他,听他道:“你只需坐在此处,陪着我就好。”手拍一拍我的头,“我的伤,其实没有你想象中那般严重。”
我道:“可是……”
他温言道:“听话。”
我为他突然间的柔情晃了下神。此时的他,就像个爱护妻子的寻常男子,没有那些成谜的身份,也没有那些难言的过往。身外的喧嚣,全成了无关紧要的事。他的眼里只有我,整个世界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