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观笑了笑,看着女子懵懂的神情,觉得好玩,不由继续装着那日一起翻墙的兄弟许袭元。
“陆晏观生性风流,我虽平日与他常在一块喝酒,不过我却不沾花惹草。”
“你明白吗?”
江序月思索了一瞬,点点头:“明白,虽说人以群分,盗匪尚且也有为妻母弃刀地。”
“人无好坏,小女自然明白。”
陆晏观面色如常,眸中却带着微喜:“那你要嫁给我吗?”
江序月愣了愣,不解茫然地看着他:“啊?”
这中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嫁——”江序月利落地回绝道。
陆晏观没有失望,反而笑得更欢了:“为什么?”
江序月根本不想和他谈论这个问题,两人的关系在父母的堆持下本就尴尬,可是她并不知道怎么回绝他。
毕竟,自己还有事情未完成,不能嫁人。
陆晏观殷切地看着江序月,江序月有些不知所措,不假思索开口:“因为你不如陆晏观俊俏。”
陆晏观坐在粗壮的树干上大笑,前仰后合,险些摔下来:“小丫头还是个看脸选择的人儿啊。”
央书终于回来了,她抱着披风,警惕地看着矮树上的陆晏观,将江序月护在身后,生怕他是个流氓浪徒,非礼冒犯了江序月。
江序月松了口气,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心里并不舒坦。
“我们快些离开,落入别人眼中,又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