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泪眼婆娑地跪求皇上,这才刚封了妃子,就想谋害太子,若霍洵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了得。
皇上二话不说,直接把那新妃子贬入冷宫。
深夜,我悄悄去了关押小宫女的暴房,装模作样地威胁了一番,她立刻就说了实情,她的确是新妃子安插到夙灵宫的眼线,因为霍洵始终借我之名刁难她,她对我怀恨在心,就在茶水里下了泻药,可没想到那茶水被太子喝了,太子还中毒昏迷了。
小宫女又惊又怕,当即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不敢说其实是针对我,否则谋害西楚国贵宾,罪加一等。
我从暴房回来后,心情很是复杂与沉痛。
霍洵已经睡熟了,大抵是服了药,我在旁边站着也没吵醒他。
皇后的着急,太医的惶恐,小宫女的泣诉,无不表明霍洵中毒是真的。
可到底是怎样的手段和心思,竟然用自己做饵,以身犯险,帮皇后击垮情敌,保住他们母子的地位。
可是他凭什么要拖我下水,万一小宫女恼羞成怒,简单粗暴地一刀子把我捅死了呢。
想想便觉得一阵后怕,还未入春的严寒天气,我背上已经沁上了薄薄一层汗。
后来的那几个夜晚,我在黑暗中睁着眼不敢入睡,吃东西也分外谨慎。
我害怕,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真的会被人害死。
自此对霍洵更加言听计从,哪怕很多时候,明知道他是在捉弄我,也假装毫不知情,天真无邪地继续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