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呢?”他问。
梅施很听话地掏口袋,看见他为她打开房间门。泡酒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灌醉我,想占我便宜吧?”
阮廷坚无语看着她的神情即使在酒醉中,仍惊悚地刻入她的心底。她被他鄙视得干笑了两声,“你真没幽默感。”
“我走了。”阮廷坚松开托着她的手,梅施失去依靠晃荡了一下。
“你走了,是不就也再不回来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哪块儿大脑支配嘴巴问了这么一句。
阮廷坚只是松开手,根本没有转身,这会儿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我没有去死的打算。”他很是认真地回答。
“哈哈,阮廷坚,我错了,你还是挺搞笑的。”梅施很豪放地打算拍拍他的肩膀,没穿高跟鞋,以阮廷坚的身高,她必须用投篮的动作才能拍到,以她现在的平衡状态,难度系数明显过高。
冷漠系帅哥阮廷坚被“搞笑”两个字侮辱了,脸一沉,“你继续发酒疯,我走了。”这回还真小小地迈了一步,至少背对梅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