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温砚辞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眸底闪过一丝不明,沾了脸上伤口流下来的血迹的唇瓣勾了勾,嗓音温润磁性,但却没有任何情感:“惹公主生气的是我,关那个丫头什么事?”
“关她什么事?”云黛语气变了些,“听温质子的口气是要护着那个丫头了?”她原本想着只要温砚辞肯低头认错,再说几句哄她的话,她就当方才说让那个叫桑鸢的丫头消失的话是风,刮过就散了。
可温砚辞却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还反过来质问她,是她待他太好了是吧!
云黛冷怒道:“温砚辞,你了解我,所以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回答,莫要让自己后悔了。”
温砚辞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地上的骨扇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抖了抖,刚要开口说话,却让云黛截断:“回去收拾收拾,好好养养脸上的伤,过几日随本公主出宫游历,不得违抗,否则本公主说话算话让那个丫头消失。”
就一个镜侯府她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是里面的一个丫头,真惹恼了她,她有的是手段叫那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温砚辞头也不回的出了心辞宫,云黛终是没忍住又将手里的茶盏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