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的风气真是好啊……让我感觉上班都轻松了,一点没有当社畜的压迫感。”来通风报信的那个人眨眨眼,“感觉在实现个人价值。”
然而总裁办公室里,有人坐在薄夜的对面,整个气氛无比沉重。
薄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起来拍拍温礼止的肩膀,“节哀。”
在家闭关一个月后回到薄氏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
温明珠没了,温礼止没走出来。
温礼止脸色苍白,好像是几天没睡了,与他毫无血色的脸色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他眼下的黑眼圈,重重地挂在他下眼皮,他端着林辞塞过来的热水,发热的杯壁烫得他手心刺痛,可是他没有松开,好像是连痛觉都没有反馈了似的。
他竟觉得浑身发冷。
薄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劝温礼止,他听说了温明珠的情况之后,只能叹口气。
有的人生前没被人在乎过,死后却被刻进了血肉里。天涯海角不算最远的距离,最远的是,生死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