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透过窗户远远的看着这条河,此时那霓虹灯把她照的五颜六色,像极了一条色彩绚丽的丝巾,在那里飘着。这伊河已不知流淌了多少个年头,没人能具体说的清楚,就连那史书里也只是模糊的记了个大概,说是一个游牧民族偶然发现了这块水草丰茂的宝地,后来就选择定居在了这里。
温文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觉又想到了远在异地的母亲,不知她现在吃饭了没有?她是不是又在院子里忙碌着照看牲口,或者是正在吃饭了,可是他刚走她又怎能咽的下那饭菜?唉!也可能此时像自己一样,坐在窗边又在落泪吧!
还有一个人,温文也再想着!没错,那就是白秀了,他心里清楚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两之间又确确实实连在了一起。
尤其是她的那句话,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温文心里,奈何天意弄人,你喜欢我又能如何呢?
“唉!”温文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我好赖初三才走,而你呢?连个除夕都没过就急着赶回单位了,真不知三大三妈他们怎么过得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