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连问的卫卿只是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理都懒的理他。
李文忠见状,发现司马淳根本不在意,他自然不能对卫卿发难,只好继续耐着性子问道:“相爷,请问奏章呢?”
“都是胡说八道,垫桌脚都嫌不平整,烧了。”就在大家以为卫卿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慵懒的开口说道。
“什么?烧了?!”李文忠瞠目结舌,怎么会有如此猖狂的人!?
“陛下,这?”
司马淳抬头,“既然奏章没了,李爱卿重新说一下,华世宜是如何仗势欺人,强压百姓的。”
李文忠舔了舔嘴唇,朗声道:“陛下,华世宜仗着您赐的权力,在临川治水后回京的路上,以为自己功劳显著,便对银州崔氏大为不敬,多番侮辱,还毁人声誉,导致临川崔氏族老气病,至今卧床不起,前几日又在国舅府大闹一场,害的崔家小姐从此落下病根,如此伤人损人的官员,朝廷若不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何以镇压民怨。”
华世宜听了只想发笑,没想到身旁的阮行站了起来,到了李文忠旁边,看了一眼李文忠后,躬身道:“陛下,李大人所言,臣无法苟同,华大人临川一行,为百姓殚精竭虑,最难的时候,还以女子娇弱之躯,亲自去炸毁飞龙泉,峡谷险恶,生死一线之间,她都可为百姓为朝廷舍去这条性命,又怎会去对一个无冤无仇的崔家下狠手,多番欺凌?再说了,崔氏能惊动乡绅也能惊动李大人为他们请命,这番本事,还能任人欺凌?我是不信,想来其中有人要么被蒙蔽,要么就是信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