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若是旁人去户部,安尚书只怕要哭诉粮库里的硕鼠清减了。”安屿忍不住打趣“鼎鼎有名”的“安老抠”安尚书。
盛苑闻言嗤笑出声,不过,等她笑够了,倒是说了两句公平话:“谁叫国库粮库库存有限呢!这人多肉少的,安尚书也不容易。”
钱粮库存本就有限,还要留下应对战事和灾害的备用钱粮,剩下那些怎么可能满足所有部门要钱要粮的请求?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要钱粮的和发钱粮的都有各自的道理。若不是安尚书能把握得好,只怕朝廷财政早就捉襟见肘了。”
“安尚书若没有几分本事,也不可能在户部尚书位置上坐了那么久啊!”安屿琢磨着这位大人只怕要在户部尚书位子上坐到告老了。
“你这话可不要叫他听见,要不然安大人只怕是要偷着哭了。”
盛苑想到安尚书常常感叹工作不易,见天儿盼着能早早退休,真真又是想笑又是同情。
“不过户部就是拨款,只怕咱们到最后还是要垫付一些。”安屿拿过盛苑手上的算盘,拨了几下说出个数字,“当然,这些钱听着多,可对咱而言却是算不得什么……即使全部粮款,与咱而言也不是大钱,但关键是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