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容道:“他在安分养伤,时刻盼着公主过问他的情况,原本茯苓安置他时,一应安排都很周到齐全,但是那日公主闹过以后,她便有意减撤了一些,郑家的人来发现郑重华的待遇不复之前,还颇为不满,被她应付过去了,从昨日开始,郑家都在给郑重华捎东西来了。”
闻言,姜明熙不由轻嗤一声,有些乐了。
“这传出去,不得说我故意苛待郑重华?”
轻容道:“已经有些在传言了,毕竟郑家给郑重华捎东西,可一点都不避忌他人耳目。”
姜明熙不以为意道:“传就传吧,我现在对他恨之入骨,不正该对他越差越正常?只有我是在这方面报复了郑家和郑重华,他们才不会以为,我会在别的地方做什么,最好吃的喝的用的都不给,让郑家自己备着,显得我刻薄小性一些。”
“那奴婢和茯苓说?”
“嗯。”
姜明熙寻思了一下,吩咐道:“对了,你找个时间,去见一见陆引安插在府中的那个人,问一问,他可有什么消息来。”
陆引之前那段时间每次要来公主府过夜,都会让人传消息给轻容,好让她和轻容做好准备,但是并不是陆引派来的人直接见轻容,因为轻容作为她近身侍婢,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见陆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