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李使君许我泰山部众,什么待遇?”
糜竺顿了顿,走向案边,喝了一口案上的酪浆,方才心一横,信口胡诌:“李使君各部人马情况臧将军一清二楚,竺不便多言。再则所谓权柄,李使君未曾明说,只是问你想要什么。”
直娘贼,全是画饼!
臧霸咬咬牙,糜竺这一番话说了,又仿佛什么都没说。也就孙观那样的蠢货才会相信糜竺的话。
要是自己想要什么,李云义就能给什么的话,才是笑话。
他很快冷静下来,在鸦雀无声的时候,忽的开口:“糜家主远道而来,先行歇息吧。”
“诺。”糜竺眼见周遭泰山贼不容反驳的样子,惴惴不安的退下。
当下屋子里面只剩臧霸孙观等寥寥数人。
“大哥。”孙观见没了外人,面露喜色:“李使君当真大方,若是能够自选官职,咱们弟兄,一人也能捞一个太守当当......”
“蠢货。”臧霸一拍桌子,惊得屋中人冷汗直流:“糜竺这厮最好权势,若他真是李云义的臣子,何必舍近求远,来泰山找寻你我。青州可就在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