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拉特格破口大骂,说我太怯懦。
在地面上,我迅速地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我还没动身去办公室,岗亭里的电话就响了,然后管理员走了出来:“抱歉,皮尔斯先生,她离开了。”
“那边的人都跟她说了什么?”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她病了吗?她到医院去了吗?”
那人带着歉意耸耸肩:“我……我很抱歉,先生,我没有问——”
没等他说完,我就冲出大门,坐进了轿车里。我赶到了医院,可她不在那里,那里的人们也没见到她。交换机接线员把我从医院连到我们家里新装上的电话机。电话铃响了十声。接线员插了进来:“我很抱歉,先生,没有应答——”
“让它响。我等着。”
又响了五声。又响了三声之后,我们的管家戴斯蒙上线了:“这里是皮尔斯家,说话的是戴斯蒙。”
“戴斯蒙,皮尔斯太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