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五斗米人都愿折腰,有钱不好吗?”他嚼着狮子头,挑挑眉。
她不说话,专注地喝咖啡。其实这个时间喝了咖啡,哪能再睡?但就是不喝咖啡,这个晚上还睡得着吗?
震撼太大,真的很难消化。
离开时,差不多近四点,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新春青台的第一个白昼正在悄然走近。
他回身从衣架上给她拿过外衣。“别,不要送来送去。”她拒绝。
“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他牵住她的手,紧紧的,不给她挣开的机会。
她低下头,他的眼中多了一束小火苗,亮得她心乱,“不是---”
“不是就走吧!”他牵着她进电梯,“补眠六个小时够吗?”他抬手看表。
“呃?”
“我十一点过去。”
“干吗?”
“度假呀!”他笑,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拧拧眉,没太听明白。
两人没有在一楼下电梯,而是直到地下停车场。他四下张望了几眼,径直走向一辆黑色的奥的A8,这种车型很稳重很内敛,不应该是左修然这种张扬而又花哨的人喜欢的款型。
他打开车门,朝她看看。
她已经不诧异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辆车又算什么?
“你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她半是自嘲半是掩饰内心的无措。